从家里到学校,幼儿园、小学、中学、大学,遇到的老师很多,有的老师教过几天,有的老师陪学生度过几年时光。
每个人对老师的记忆是不同的,喜欢的、不喜欢的、崇拜的、看不上的都有。
记得我小学的时候,有一位老师,爱写毛笔字,那时候,学校的标语、大字报都是他写的。过年的时候,他还给邻居写对联。谁家过红白喜事,让他记账。他小时候得过天花,脸上有麻子,背地里都叫他“张麻子”。我上班以后,回家还遇到过一次,叫他“张老师”。
中学时,有一位副校长姓梁,他没有课程安排,就是替补队员,哪个老师有事不上课,他就去上课。记得他给我们教过音乐,弹着风琴,扯着嗓子唱《红灯记》里的“临行喝妈一碗酒”,音调都不准,我们也跟着唱不准。那时候我们都笨,一节课一首歌都学不会,不像现在的孩子,起个调都会唱。
高中时候,语文老师是福建人,第一课给我们讲《沁园春·雪》,用福建普通话领着我们读,有一句“分外妖娆”,他把“娆”读成“lao”。经常把人读成“len”。他是复旦大学研究生毕业,下放到中学了。后来调走了。
我不能,可以说没有人能做到,因为你这范围太广了,小学到大学,十几年的跨度,有很多老师,不可能都记得。当然了,主要的老师如班主任、校长等还是能记得的。
我的启蒙老师是我堂哥,他既是我的班主任也是数学老师,他的名字我肯定记得,牵涉到隐私,就不说了全名了,他姓刘,我们一个村的。小学校长姓代,也是我们一个村的。那时候我们是上的村小。
小学时另一位叫我们音乐的老师姓程,师范毕业生,教我们的第一首歌是《新鞋子旧鞋子》,我至今还会唱。程老师对于我们来说,就是一个大男孩,他很阳光,活泼开朗,没事喜欢谈吉他,那时候老崇拜他了。
初中时班主任也姓刘,他对学生很严厉,我们都吃过他的戒尺。稍犯错误还会罚站,顽皮的孩子也怕他。
初中时的英语老师是一位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女老师,她姓郑,现在在我们县城的三中任副校长。初一时,我的英语成绩在班里比较好,郑老师有一次让我代表学校去县里参加英语竞赛,结果我没考及格,回来后我都不好意思见她。
高中时数学老师是班主任,他姓邓,是一个有点古板的老师,上课时喜欢把一条腿搭在讲桌桌肚里。他看不惯我们男女生在一起打打闹闹的,他说过你看你们这样成何体统!至今我依然记忆尤新。
高中时的英语老师姓孟,英语水平在我们当时看来真的很溜。后来他自考研究生离开了我们学校。
高中时的政治老师名叫章学友,那时候歌星张学友已经很火了,是四大天王之一,我们在背后都喊他天王老师。他是一个很优秀的老师,很有上进心,后来考研考上了南京青年政治学院,也离开了我们学校,至今再未见过。
有意思的是我们高中时的校长,他的名字叫燕登朝,调皮的同学们都喊他“燕登巢”。他现在已经退休了!就在我们县城。
老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,是我们的再生父母。我很敬仰老师,也很喜欢老师这个职业,小时候曾想过长大后成为一名老师,可是最终未能如愿,有点遗憾。
我初小在北京右安门大街小学,因那时顽皮捣蛋,对老师印象久远了。高小在延安北关小学,只记得班主任呼延醒民(明),还有延安中学班主任寇天佩、体育老师王生文,再就是陕西省地质子女学校初六六级班主任赵正印,历史老师田道谦,物理老师崔福昌,俄语老师苗哲民,音乐老师李宝芬,语文老师窦光宇。
这些老师中,现在有联系的赵老师(99岁),苗老师(89岁),李老师(81岁)。值此教师节之际,为所有老师送上深深的祝福。[玫瑰][玫瑰][玫瑰]
谢邀!能!必须的!
天涯海角有尽处,只有师恩无穷期!
今天是教师节,谢谢您们孜孜不倦的教诲,教会我做人的道理。
谢谢您们蜡炬成灰的奉献,为我铺平前进的道路。
谢谢您们像黑夜里的明灯,为我照亮远方。
祝我的老师们节日快乐,幸福安康!
我的小学老师万国德老先生(已故),初中数学老师王志新先生,高中班主任兼物理老师孟庆余先生,中专老师王银锁先生!(图片来源于网络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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